狂欢

凌晨一点诈尸的我在清醒的余热中发疯。

  • 无法构成完整故事的练笔作。


      位于东京的某家综合性医院在凌晨三点整迎来了两位特殊的病人。

      大约一个半小时前,神之子的诞生充斥着举国盲从的欢呼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当天谷武和高畑瞬被直升机从东京塔上方那犹如天外来物的立方体平面上解救下来时,后者终于在天谷止不住的笑声中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其时有记者在直播时神情激动地断言“神子诞生一幕”必将载入史册,除去对事实和历史的没主见式的敬畏,一同录入的还有总被撇开在真相之外的人群对由敌人选拔出的弥赛亚展现出的丑陋膜拜之姿。

      两人都被待命于军方隔出的圈子中的救护车匆匆带走了。天谷坐在后座的担架旁,嘲笑着失去意识的高畑,布满血丝的双眼散发出令人敬而远之的偏执精光。

       头顶刺耳的警笛声终于安静下来,两人越过各种繁杂的手续直接来到大楼上层,被恭敬地请求做了全身检查,当然双眼紧闭的高畑瞬只能可怜地被那些医疗仪器摆布。

       天谷双手插进裤袋,站在一旁靠墙等候,尚未退去的放肆的欢愉在勾起的嘴角上留下痕迹,眼珠不停跟随医生的动作移动,最终像往常一样定格在高畑身上。就如那些不会轻易相信仅仅受到个人曲解就被赋予象征意义的情况的人群,眼神险鸷的天谷像在思索着什么可怕的事,故他分明不会以稚嫩的思维方式任由牢牢站在地面上的自己陷入称之为“自负”的可笑处境。

      若是没经过对方屈服的过程,那么胜利就显得不那么可靠。可是“屈服”本身就很虚伪,唯一信得过的只有对方的死亡。

      不,只要无力挣扎就好了。

      医护人员关门离开,将走廊明亮的灯光从屋里带走。天谷走上前,来在病床旁边,视线紧紧地黏在与监护仪紧紧相连的沉睡者身上,仗着濒死的月色掩护,以更加无礼且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在不具备以常识来判定善意的生存游戏中,胜利者究竟是该隐还是亚伯?

      天谷武身体躬下,舔了舔嘴角,亲密地附在他的耳边怪笑道。

       “瞬啊,我猜那个人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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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老公一定是我。”天谷武身体躬下,亲密地附在他的耳边怪笑道。

在社情方面奇思妙想之后我就可以去假装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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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一看仍然是无意识的上帝视角......这篇文算是集结了我惯用文风和所有未经过深思难以改正的烂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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